有随着张先生的命运去了。”37直至全面抗战爆发,黎天才转至上海后才逐渐恢复自由。

  黎天才以其冷静的头脑与过人的才干,特别是游刃自如的应对能力,为张学良所倚重也是情理中事。上述西安事变前后的几件事足以看出黎在诸方人物眼中,尤其是在张学良身边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今之所见对这几件事的历史记述中,却大多避而不谈黎天才其人其事,多少是一点遗憾吧。

  黎天才的一生,确实是经历复杂,难以一语评之,倒是他本人不无自信地说过“只问我们对国家人民忠不忠”。38西安事变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至今仍被海内外所关注。黎天才和他的前共产党人同伴们在其中的作为,不仅表现出他们独到敏锐的政治目力,也促发了张学良挽危救亡的义举。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关黎天才的史料如能更多更详地公开利用,将有助于对这样一位人物作出客观公正的历史评价。

  注释:

  1 载《抗日战争研究》2000年第3期第146–168页。

  2 陆燕诒;《我所知道的东北军一O五师》,上海《新闻报》1936年12月23日第7版。

  3 《周恩来致张闻天、毛泽东、彭德怀电》(1936年4月11日),见《西安事变新探》,杨奎松,台湾东大图书公司1995年版,第66页;另见《张学良年谱》(下),张友坤、钱进主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6年版,第990页。此电又见《中共党史资料》第33辑,第3–4页,但所载电文不全,发电日期为l0日。本文依据杨奎松所录电文及确认之日期。

  4 李金洲:《西安事变亲历记》,载台湾《传记文学》第20卷第4期,第24–25页。李时任黎天才秘书,1936年底与黎同机飞南京,黎被软禁后亲往戴宅探视,得此答复。

  5 蒋介石:《西安半月记》,1937年初版。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77年再版。

  6 张魁堂:《张学良兵谏想法始于何时》,载《人物》杂志1995年第3期,第136页。

  7 罗章龙:《大革命时期中共军运工作纪略》,70年代以前稿,未刊。

  8 罗××:《关于“西京兵变”之补充》,未刊。

  9 罗章龙:《椿园载记》,三联出版社1984年版,第66页。

  10 罗章龙:《罗章龙自传》,70年代以前稿,未刊。

  11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12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13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14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15 史建霞:《李渤海》,载《中共北京党史人物传》第1卷,中共党史出版社1994年版,第167页。

  16 王效挺、黄文一主编:《战斗在北大的共产党人》,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32页;另见上注引书,第168页。

  17 参见吴成方1984年4月19日所写材料,末刊。

  18 参见吴成方1984年4月19日所写材料,末刊。

  19 参见吴成方1984年4月19日所写材料,末刊。

  20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21 参见杨纤如:《30年代初北平地下党斗争片断录》,载《北京革命史回忆录》第2辑,中共北京市委党史研究室编,北京出版社1991年版,第4l页。

  22 参见《中共中央总书记向忠发给共产国际的报告》,载《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7册,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第132页。

  23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24 《中央关于东北军工作的指导原则》(1936年6月20日于瓦窑堡),载《中国共产党关于西安事变档案史料选编》,中国档案出版社1997年版,第79–87页。

  25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26 罗章龙:《大革命时期中共军运工作纪略》,70年代以前稿,未刊。

  27 罗章龙:《罗章龙自传》,70年代以前稿,未刊。

  28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高崇民谈黎天才,参见《西安事变杂谈》,1966年稿,载《高崇民诗文选集》,沈阳出版社1991年版;另见其后人高存信、白竟凡著《记先父高崇民在西安事变的前后》1982年5月稿,载《张学良与东北军史研究文集》,香港同泽出版杜1998年版。

  29 有关黎蒋对话,参见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30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31 见孔祥熙著《西安事变回忆录》,载台湾《传记文学》第10卷第6期,第117页。

  32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33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34 张友坤、钱进主编:《张学良年谱》(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杜1996年版,第1228页。

  35 李金洲:《西安事变亲历记》,台湾《传记文学》第20卷第4期,第21页。

  36 李金洲:《西安事变亲历记》,台湾《传记文学》第20卷第4期,第24页。

  37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38 黎天才:《黎天才自传》,1949年8月稿,未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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