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达:评福山《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
德里达
福山作为福音传道者   我们以弗兰西斯•福山的书《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为例。先来分析一下这本书的逻辑框架和论证的一般结构,分析一下这一反马克思主义的符咒。  当然,我们特意称它为“使徒”。  为什么是使徒?为什么这里的程式是新圣经性的呢?这本书声称给一个从来没有自我质问过其形… (查看详细内容)
项念东:钱穆论陈寅恪:一场并未公开的学术论争
项念东
20世纪的中国学术史上不乏学术论争,同行之间尤然。而所有本于学术探讨的论争,无论激切还是温和,自然都会有益于学术的发展,值得后人重视。但有些隐而未发的学术争论却不易为人所关注。从学术史的角度看,梳理这些隐藏的、从未公开化的论争史料,对于深入研究潜在论争双方的学术思想以及一个时期学术… (查看详细内容)
贝淡宁:看台上的景象:爱国热情的比赛  
贝淡宁
    吴万伟 译   清华大学教授贝淡宁和爱国热情高涨的中国观众一起观看了中国和安哥拉的篮球比赛。他的报告如下:(刘美元)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家乡蒙特利尔举办了一九七六年奥运会,我感到非常自豪。这意味着蒙特利尔得到承认,是具有世界意义的城市。但是正如科学家说的,这是… (查看详细内容)
王元化先生未刊文稿辑录
  编者按: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是王元化先生思想十分活跃的一个时期,他的反思,为当代中国思想史写下了耀眼而振聋发聩的几页。      进入新世纪,王元化先生思索的问题更广泛、更深入,纵横捭阖,对文化、艺术、历史、哲学甚至流行歌曲都有许多精辟的见解。然而,他毕竟已步入高龄,平时… (查看详细内容)
孙传钊:从书单看茨维坦·托多洛夫在中国的遭遇(作者惠赐)
孙传钊
孙传钊:从书单看茨维坦·托多洛夫在中国的遭遇——附:《启蒙精神》的第四章的片断译文  去年10月茨维坦·托多洛夫访问中国,在北京、西安等地访、讲学,但是,邀请者和媒体的反应十分低调,依然把他作为文艺理论家、结构主义者、符号论者、巴特的继承人来介绍。但是,他本人在各种近著中称… (查看详细内容)
梁羽生:访华罗庚教授
梁羽生
    武侠名家梁羽生的散文集《笔花六照》最近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该书由年逾八旬的作者亲自增订,其中12篇在中国大陆首次结集,为武侠小说封笔后的文字。作者追忆与诸名士大家的往来故实,陈寅恪、饶宗颐、简又文、聂绀弩、黄苗子等文人的风骨,以及张季鸾、胡政之、金庸、徐铸成… (查看详细内容)
庄礼伟:电视屏幕中的奥运会与仿像世界  
庄礼伟
    【题记】非常巧合地,“点燃激情,传递梦想”这句口号所表达的,正是仿像世界与受众之间的这种授受关系。   电视屏幕中的奥运会开、闭幕式,尽管还有一些秘密创意只有等电视实况转播时才能知道,但它们的基调大概就是这些:崛起中的中国的形象发布会、传统的“人文中国”(与人文… (查看详细内容)
柯拉柯夫斯基论什么不是社会主义(译者惠赐)
孙传钊译
孙传钊译 1968年布拉格之春时期,捷克斯洛伐克的青年作家协会刊物《随笔》4月号上刊出波兰学者柯拉柯夫斯基(Leszek Kolakowski)的一篇评论斯洛伐克作家穆尼亚齐科的有争议作品《第7天的夜》的文章。柯拉柯夫斯基文章一开始就论述“什么是社会主义”?他说,论述社会主义之前首先要知道什么不是社… (查看详细内容)
许纪霖:“我是十九世纪之子”――王元化的最后二十年
许纪霖
2008年5月9日22时40分,在上海瑞金医院的病房,元化先生静静地走了。三天以后,天崩地裂,神州哭泣,为无数死难的生命。先生晚年挣扎于痛苦之中,没有看到身后的巨大噩耗,可谓不幸之幸。遗体告别仪式上,先生静卧于鲜花从中,神态依然是那样的从容,我很难相信,先生已经去了,再也不回头了。不由悲从… (查看详细内容)
林同奇与王元化临终时的通讯说明  
林同奇的说明:   王元化先生已在今年5月9日永远离开了我们!   下面是我和王先生从今年3月22日到4月17日约两周之内通过电邮的往返通讯共4件,从中我们多少可以感受一位“精神人”或“唯精神主义者”临终时的关注。“拔地苍松多远声”,他留下的道德文章有待我们的发掘。   我和王先生初识是在19… (查看详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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